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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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28, 2005 Section 1
于是不等胖子催,我和大傻第二天就开始忙活介个事情老。我们班上还有另外3个在中学是校队的,另外还找到一个韩晓琳她们班上会踢球的男生,这就6个银了。但是等我们继续再找时,却傻眼了,再也找不到踢过球的人了。这下我和大傻有点发急了,足球不像篮球,篮球是个男生再怎么都摸过两下,就算再不会打,上场去随便乱搅几下还是可以的。足球没有踢过的话就根本没办法,连球都带求不起走。而且还没有守门员,这个问题更他妈严重。最后阿兹猫给我们出了个主意:找外援!
我和大傻密谋了一晚上,最后决定铤而走险,反正名都报了,再去说不参加的话不光我们94信息的脸没了,李书记的脸也没了,介个后果就比较严重老。于是大傻去找了7、8个他的中学同学,全是他们几年前踢省三好杯的西安队原班人马。我又把老颜喊过来,老颜还喊了一个西电的娃,是当年他们沙坪坝体校的替补守门员。这样一支混编队伍根本不用赛前训练,打这种普通大学里面的学生联赛拿冠军简直是so so!不过我们还是比较精灵,先作了周密的布置,首先我们本来管工系的6个人是绝对全部要上的,然后故意让找的外援本来踢前锋的换成踢后卫,本来踢后卫的换成踢前锋,然后所有人在场上都不喊队友名字,直接喊号码,另外能少说话就尽量少说话,还说好了每一场最多只赢两个球,多了就放水。反正我们是大一的,其他人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实力如何。
这样安排后,第一场在周末下午打机电系。我们全班同学都去助威,这毕竟是我们管工系第一次参加足球联赛,大家都有一种终于翻身了的感觉。财会班和我们班的关系还勉强可以,他们两个班的所有同学在胖子的鼓动下都全部来了。经济班的人本来不想来,但是我们队员里面本来就有一个他们班的同学,然后我又让韩晓琳去游说,所以最后经济班的人也来了大半。最可恶就是营销专业的,妈的除了李云峰和张俊这两个经常跑到我们教室来抽烟的男生之外,两个班的女生像早就安排好了的一样一个都没来,摆明了就是要结梁子,我日!
整场比赛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上半场比分就是3:1,中场休息的时候我们商量,就这个比分,保持下去即可。结果没想到下半场机电系的那些瓜货被第一次参加联赛的我们打晕了,竟然又送了个乌龙球给我们,最后我没办法只好在快终场的时候让老颜回送了一个给他们,他妈的简直喜剧。
结下来的几场,我们几乎是如法炮制,比分不是2:0就是3:1,反正只赢两个,多了8要。再加上胖子和校学生会的联赛组委会的良好关系,所以一路杀进决赛,平安无事。决赛对阵计算机系,老子心头暗爽。胖子这个时候更加兴奋,每天都要在自习教室的讲台上吼两句“同志们!把计算机系打趴下的时候到了!” 我们跟着在底下大吼“打趴计算机!还我自尊!还我阳刚。。。”德仔阴阳怪气地地冒一句“做男人,‘挺'好!给我做男人的勇气!”瞬间黑板擦,烟头,一次性打火机等等东西就向他飞去,有人还把鞋脱了一只下来使劲掷过去。
这时有人在我们自习教室外敲门,胖子意气风发的喊了一声“请进吧您呐!”。门轻轻打开,一个留着扫肩发,穿着鹅蛋黄高腰夹克的女孩子探了个脑壳进来。我们一下子都愣住了,这个女孩子穿的也太。。。那个什么了吧。当时天气还不是很暖和,她竟然穿了个很厚的麻格子的超短裙(骇人!),大腿上上是肉色的丝袜,小腿上不知道缠的一圈一圈的是些嘛玩意儿。我一下想起于颖蕾。于颖蕾穿的虽然火爆,但是我们都还在街上见过那种港式时髦打扮。这个女孩子的打扮我们在当时简直是闻所未闻(后来才知道这是日韩式)。女孩子小心地问:“请问一下金守男在这班吗?”我们一下子明白过来,守哥的初恋情银来了哎!
守哥从窗户边的座位上一下子弹起来,冲到门边,两个银差点当众拥抱,然后叽里呱啦的一大通我们听不懂的朝鲜话。女孩子大大方方地对我们说“大家好,我叫朴英姬,你们叫我英姬好了”守哥大声说“兄弟们,我俩先去找个地方米西米西一下,待会儿晚饭,后门外‘老虎菜',都他妈来,哥们儿我请!”。‘东北老虎菜'是后门外一个东北银开的馆子,我们学校的学生几乎都在哪里聚餐。大家乐呵呵地大声嘱咐守哥“注意温度!注意温度!哈哈。。。”
守哥他们走后,张俊突然一头撞了进来,对我们说“我操,李书记叫你们系足球队的几个人去一下,可能有点麻烦”。于是胖子(名单上领队),大傻(名单上队长)和我(名单上教练)3个银赶紧跑到4楼上的系总支办公室。这是我第一次见学校里面李书记介种“大官”,还是有点紧张。进去一看,我日!张俊他们营销2班的那个团支书冰山也在那里,她白我们一眼,继续和另外一个女生在桌子上整理什么表格,没理我们。 李书记是个面相非常和蔼的40多岁的女老师,她让我们坐下,然后对我们取得的成绩表示欣慰,对我们为管工系长脸大加表扬。“但是。。。”她说“你们也太大胆了吧?”李书记话里有话,我们心里都咯噔一下。
李书记对冰山和另外那个女孩子说“不用整理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们晓得妈的要开始给我们“上课”了。冰山走过我们时,对另外那个女生小声说“不知道信息班的这些人除了弄虚作假还会干什么”老子狠狠瞪她一样,她没理我。等他们出去后,李书记叫胖子把门关上,然后说“我理解你们,你们和计算机系一直憋着一股气。但是,你们这次找外校的人参加学校最大的联赛,如果被体育部知道了,整个管工系都会受到很严重的影响,你们94信息负的起这个责吗?你们考虑过后果没有?。。。两天后的决赛,找的外校的人一个也不许上了!”我急的大叫“不会吧!这。。。”李书记看了我一眼,说“你是叫白恼吧?你家在哪条街?” 我一下糊了“哪条街?”“在成都哪条街?”“。。。哦,以前在长顺街,现在拆迁到西边了”。 李书记说“呵呵,我们是老乡,我老家在花牌坊街上。。。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我”我兴奋的站起来“哦哈哈李书记原来我们是老乡啊,还离得这么近啊,那这次。。。”“这次的事就这么定了,没有处分你们几个都算好的了!”顿了一下,又意味深长地说“你们班全是男生,要注意和营销专业处好关系。”
我和大傻胖子沮丧的走出来,胖子说“完了!”大傻想了想说“。。。是不是又是那个冰山?”,我一激灵“我操,肯定是她,他妈的上次我骂她,这次肯定是报复!我日!老子要去问清楚,他奶奶的!”我车钩子就朝张俊他们班的自习教室跑去,大傻紧随其后,胖子跟在后面大喊“你们不要冲动!”
张俊他们班的自习教室我从来都没有去过,到了门口,老子正准备来个狠的一脚把门踢开,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冰山报着几本书往外走。我指着她的鼻子说“程。。。”(我日忘记名字了!)“冰。。。”她冷冷地瞪着我,我心头被她瞪得发虚“那什么。。。你妈太无耻了吧?我操都是一个系的,你干嘛要跑到李书记那里去告黑状?”她斜眼看着我“你早上没刷牙吧” 闪身往过道上走。我和大傻在旁边柳搔“你还是不是管工系的?妈的好不容易踢进决赛。。。你妈别走哎!” 她回身对我们冷冷地说“你们不是很牛吗?牛就自己去踢呀!大老爷们儿干嘛玩那些花样?”走了两步,又回身说“我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不过你们最好还是想想后天自己怎么去踢吧!”老子简直要抓狂,正要开口大骂,张俊从教室里跑出来,把我和大傻拖到一边:“我操,你们干嘛呢?冰山都敢惹?”他又四处看了看,小声对我们说“我听说是杨箐到李书记那里去告的,和程璐没关系”。杨箐就是上回被我和大傻吓跑的那个营销1班的班长,男朋友是计算机系的守门员。大傻说“我操,又是这傻逼妞!。。。那要不要给冰山道歉?”我没好气地说“道个屁的歉!”
晚上在守哥的“久别重逢晚宴”上,大家都说,妈的这下只有拼了,大不了踢死算求。英姬是个很大方的朝鲜族女孩子,她也说“妈的拼了拼了,球能输,银不能输!守男,你也上!” 守哥说“可我一点都不会踢啊”。后来我和大傻想出了一个办法,在剩下来的2天里,把所有愿意上去踢的人集中到一起,教了他们整整2天的铲球,然后告诉他们周末的决赛上就只要看见对方带球就只顾往对方半场铲就行了(当然只能对着球来),其他的都不要管,真正踢还是我们靠我们6个人踢。然后让营销2班的李云峰当守门员(他篮球打得好)。
决赛那天,天空万里无云,西安阳光明媚的春天下午。到了3点,准时开打。赛前我看见营销专业2个班的女生都来了好多。1班不用说,他妈的都是来给计算机系当啦啦队的。2班我就有点奇怪了,开始还以为是和1班一起来看我们笑话的,后来想可能是张俊把他们叫来的,毕竟李云峰是我们的守门员。
上半场,估计不知道我们是否还有外援,所以计算机系不敢和我们对攻,再加上我在中场,大傻是前锋,其他3个中学校队的几乎都在中前场,只有经济班会踢球的那娃在后场组织,我们完全又是抱着大不了踢死算求的心态来的,所以猛一下还是比较唬人。我们基本上都没有让他们怎么过中场。上半场结束,0:0
中场休息的时候,营销专业的很多女生都跑到计算机系的那边去,打水哦,给他们拿衣服哦,嘘寒问暖哦。我日简直把我们差点气晕了。李云峰嬉皮笑脸地去他们班一个女生那里要水喝,介个女生竟然不给,然后一溜小跑拿去给计算机系的了。李云峰气得大骂“妈婊子!”。
下半场,形势急转直下,计算机系已经看出来了我们有一半的银几乎就不会踢球,于是调整战略,专打我们薄弱的地方。最担心的情况终于发生了,我和大傻只好满场飞奔,到处救火。但是还是开场10多分钟就被灌了3个。其实要说个人水平,计算机系没人比得上我和大傻,我们另外3个中学校队的水平也都不比他们差,但是关键是其他人根本就不会踢,李云峰从来没有守过门,完全就是一个大漏勺。相当于是我们6个人在踢他们11个人。后来我看到冰山和他们班几个女生也来了,不过没有跑到计算系那边去。又来一堆看笑话的,我日。
到了半小时的时候,比分已经是0:6了。老子简直是彻底毛了,自己心底那股四川娃娃不服输的牛脾气也上来了,一个一个挨着打气“铲!铲死他们,日他奶奶的”。大傻也跑的快趴下了,还对我说“我操!兄弟坚持住,妈的输球不能输人!” 守哥踢边后卫,营销专业的那些女生花一样的笑脸就在场边,已经把他弄的快抓狂了,逮住一个计算机系的就飞铲。英姬也在场边又跳又喊地给我们大声打气,还大声给守哥叽里呱啦的用朝鲜话喊他使劲铲,铲死算求。后来我们几乎所有人都跑的抽筋了。现在想起当时的场面真的是很悲壮,守哥一帮子不会踢球的人像打篮球一样的跟着计算机系的人后面人追人,拿球就铲,完全像疯了一样满场子的跑。我已经抽了两次筋了,最后终于在快要结束的时候带着球狂奔了50多米用最后一口气传给大傻,大傻射进去一个。避免了光蛋。场边我们班的同学压抑了快90分钟的欢呼终于喷薄而出,胖子兴奋的大喊“94信息,牛逼牛逼!”(这个后来成了我们班的口号)。我看见冰山和他们班的几个女生也在场边鼓掌,
最后一声哨响,比赛结束,我们1:9大败。所有人都躺在草地上起不来。计算机的那些傻逼像模像样的准备领奖,营销专业的女生呼啦啦围一片,一个二个笑的花枝乱颤。我们都没有力气再去骂了,慢慢起身铁青着脸回宿舍洗澡。胖子还给我们打气:“别灰心,大不了明年再来!晚上‘老虎菜',他妈的我请,大伙儿今天输了球,没输人!”
晚上我们一伙去了“老虎菜”,在大厅里的一个角落坐了满满一桌。菜还没有上,计算机系那帮傻逼竟然也来了,而且,他们还请了我们系94营销的全部两个班,要开他妈的庆功宴,我日!胖子说“要不我们换地方算了?”大傻说“换个鸟!”我说“就在这,妈的老子到要看看那些傻逼要吃出个什么花样来!”
李云峰一进来,就丢开他们班的女生跑到了我们这边挤着坐。过了一会儿张俊也跑过来了“我是班长,不能一来就走啊,我自罚一杯,自罚一杯,嘿嘿。”
整个场面极其喜剧,像他妈红白喜事办到一堆了的感觉。一边是欢声笑语,男的豪气万千,女的笑魇如花;一边是极其沉闷,脸色铁青。我们本来心情极不爽,所以只喝了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已经开始在说胡话了。计算机系的不断用言语刺激我们,再加上营销专业的傻逼妞笑脸配合,那个刺激简直不是他妈人能忍受的。最后终于爆发了。一个计算机系的瓜货也喝醉了,隔桌指着英姬的超短裙说“那傻妞有病吧,露那白花花的大腿不怕流氓啊?哈哈!” 营销1班的一个女生接上话说“那边坐的本来就没有什么好人,你才知道他们是流氓班?!” 守哥大怒,冲上去就要动手,被计算机的3个男生一起猛地推回来。
我和大傻一人打烂了一个啤酒瓶子,大傻手持瓶颈站了起来,我已经抓着瓶颈从桌子上跳了过去。他妈的和计算机系新仇旧恨,今天要来个了断!
Jan 28, 2005 Section 2
胖子坐在大傻旁边,一把把大傻抱住了。大傻使劲挣,挣不脱,急得大骂“额贼你妈!松手!”。计算机系那边已经乱套了,男生全部呼啦啦起身拧椅子,营销班的女生吓的大叫(那种女生很恐怖的“啊-----------------------!”)。 我那时热血上涌,这么大半年来被计算机系弯酸的怨气早已经憋得发疯,又喝了酒,什么都不顾了,完全就像是当年在白花谭后门拧砖上阵的那种阵仗。守哥提把椅子,也要上来,被英姬死死拉住了。
我从桌子上跳下来,刚要往前冲,突然一个女生冲到我面前,我大声喊“我操你丫让开!”她却把我拿啤酒瓶颈的右手死死抱住了。我一看。。。我日!竟然他妈是冰山?!我冲她大喊“你干嘛?”,她瞪着我“我还问你干嘛呢!你有病啊?喝醉了就发疯!下午你们拼得那么不要命,这时候就受不起了?真是输球又输人!”胖子已经把大傻摁在了座位上,这时赶忙也上来把我拉回我们桌子上去了。然后和计算机系那边领头的把大家劝回座位上去,又喊老板收拾了一下。
我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守哥给我点上一枝烟。英姬问我“那是你女朋友?”我没好气地回答“黑山老妖婆!” 大傻问“当时咋不冲上去?”我语塞,支吾了一下“。。。妈我咋知道?” 。胖子和冰山在那里说着什么,冰山先是摇头,后来竟然。。。我日!竟然跟着胖子过来了!我们几个一下子又高度紧张,我操她过来想干嘛?
胖子边走边喊“老板加张椅子!”。我们集体晕倒,冰山要过来坐? 大家大眼瞪小眼。李云峰和张俊一下子脸色都变了。张俊压低声音小声说“大家说话要注意啊!”胖子把冰山让到自己旁边坐下,正好在我对面,我极不自然,把脑壳车到一边切。胖子说“这是营销2班的团支书程璐,我邀请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感谢她下午把他们班的女生动员来给我们加油。啊哈哈。。。这个,大家不要不说话啊”我没好气地顶一句“给我们加油?那他跑去和计算机系的坐到一起吃饭干嘛?”胖子瞪我一眼“你丫不能少说两句?人家刚来,是我临走的时候专门去喊的,她根本就没有和营销1班的那些女生在一起。” 张俊也赶忙圆场“啊啊是是,程璐他们屋的几个下午没答应和计算机的吃饭的” 我抹抹嘴,不说话,和守哥他们开始喝酒。
程璐和大家开始乱摆,我们说脏话她也不生气,主动和每一个人攀谈,大傻给她敬了杯酒(二锅头)她竟然也一口喝了。气氛慢慢活跃起来,到后来基本上桌子上的每个人都和她乐呵呵的开始热烈交谈。我还是不想理他(主要是面子上实在下不来),只好一个人闷喝。李云峰小声对我说“妈的冰山今天是咋了? 以往一个月她都和男生说不了这么多话”,我白他一眼“我咋知道?” 英姬悄悄咪咪凑过来“嗨,白恼,你干嘛不理人家啊?”“我操我为什么要理她?”“你真是的,多不好啊,我让你们胖子班长给你们说和说和。。。” 我那时候已经2麻2麻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英姬就biu的一下又钻到胖子旁边去了,小声给胖子耳语了几句。胖子就开始嘿嘿坏笑,然后指着我对程璐说“嘿嘿,这个这个。。。厄。。。坐你对面的,啊。。。你们早就认识了吧?”程璐面无表情的斜了我一眼说“不认识!” 我日!妈的傻逼妞还牛逼大了!老子把脸转到一边切,不理她。守哥马上给我上烟“嘿嘿,抽烟抽烟!”满桌的人都很尴尬。
喝到后来,英姬晚上本来是要到守哥的一个吉林女老乡的宿舍去挤的,结果程璐很热情地邀请到他们屋去睡。她们两个先走了之后。我们剩下的男生又开了几瓶红星喝,喝到最后全麻。张俊说“嗨,兄弟们,你们说冰山今天是咋了?真他妈奇怪!”,我说“操,黑山老妖婆,谁他妈知道!”,胖子对我坏笑“不会是。。。看上你丫了吧?”“我日,看上你妈个脑壳!”大家大笑,结账,走人。
过了一两周,3月初。学校里组织的编程大赛开始了。主要是计算机/机电/电子/通信这几个理工科系参加,今年又增加了管工系(其实就是我们94信息去参加)。以每个年级分组比赛。我们又杀入了大一组的决赛,一如既往地又和94计算机狭路相逢。我们班参加的是我和阿兹猫两个银。主要的希望就在阿兹猫身上,他是入选过奥赛国家选拔队的超哥,高考数学考了150满分,牛逼吧?(阿兹猫后来毕业没有回武汉他老汉儿的“本系统”,而是直接去了MIT,现在据说在IBM硅谷研发中心,和众多博士博士后一起玩语音系统)。
那两周我和阿兹猫两个银天天都在我们专业的教研室里面埋头苦搞。我们专业的教研室就两个老师,却有5、6台电脑,全是当时最顶级的IBM 486-33,内存是在当时看来极为骇人的16 MB (介个搞得我直到现在都是大内存的疯狂爱好者,连自己一般只用来上网的笔记本都要装1GB内存)。我和阿兹猫那段时间简直是搞疯了,基本上是除了吃饭睡觉之外都在教研室。据德仔说有一天深夜起来撒夜尿,竟然听见阿兹猫在说梦话“踩平94计算机!踩平94计算机!我们设计的RDDS是最好的!最好的!”德仔暗笑。撒完尿刚进屋,阿兹猫又猛然来了一句“你丫知不知道?”德仔吓了一大跳,以为在问他,赶忙回答说“知道什么啊?”阿兹猫却没声儿了。德仔转身刚要往床上爬,阿兹猫突然又大叫一句“我操我们的是最好的!” 把德仔吓个半死。
RDDS是阿兹猫和我给我们设计的这个参加决赛的小系统取的名字,Runtime Database Design System(运行时数据库设计系统)。当然现在看来介个名字非常之幼稚,但是在当时情况下看来确实很牛逼。那个时候OO(面向对象)的软件开发都还仅仅是在理论上的东西,但是阿兹猫和我用Turbo Pascal + dBASE搞出来的介个小玩意儿却实现了很多类似于现在J2EE平台上的数据库开发方法(例如类和数据库表的映射)。而且那时候的大学,学的coding都是结构化的方法,component介种玩意儿连很多计算机老师都还搞不清楚。(不废话老,免得我们沸闻网很多不懂软件的同学要晕了,反正你们知道就是在当时的情况下,两个大学生搞出来的介个小东西是比较牛逼的)。
决赛是有点像大学毕业答辩的那种样子,参赛人员上台讲解自己的东西,然后在投影的大屏幕上演示自己的玩意儿。然后再由评委提问。
我和阿兹猫充满信心,认为我们的这个东西打败94计算机简直是so so!那些计算机的傻逼无非就是会搞个一个池子两根管子,一头放水一头出水之类的玩意儿。展示的无非是谭浩强书上的数学题而已。而我们的RDDS完全是编程思想方面的东西,和他们的那些破玩意儿根本就不是一个等量级的。我们整个94信息班都兴奋异常,认为真正打败计算机系的机会来了。如果说足球联赛输了还仅仅是文体上的话,介个东西就完全是专业上的硬碰硬了!而且当时部里面给我们学校新进了好几百台IBM的原装机,各系机房正为如何分配争吵不休。李书记在找阿兹猫和我赛前谈话(打气)的时候,已经非常露骨的暗示了我们两个,这次还担负着给管工系机房争取更多电脑的重大任务(得了冠军肯定会多分配新电脑给我们系)
结果不料,在决赛的前一天,阿兹猫竟然在教研室因为劳累过度一头昏倒!送去校医院,医生就说“住一个月,不然床都起8来!”(阿兹猫身体一直比较差,他是天才儿童,中学跳了两级,还没满16岁就上了大学)。老子一下子瓜了。我们的介个RDDS最核心的部分(数据的存储和展现的interface,即dBASE的C扩展和我用Pascal写的components之间的连接)的整个程序完全是他一个人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实现的。妈的现在只能希望决赛在台上讲的时候,评委不要问我这一部分(但实际上我自己都不相信,这是最核心的部分,不问才怪!)。时间只有一天了,我要想完全把这部分吃透也根本不可能。胖子发动全班在自习教室里面讨论这部分程序,我们窝在教室里面搞了一天一夜,抽掉了好几条烟,也只弄出了个大概脉络。
第二天周末上午,94级的决赛在大阶梯教室开始了,管工和计算机两个系整个94级的同学几乎都来了。先是计算机的上场,他们搞的一个不知道是哪本书上抄的一个什么破数学题之类的玩意儿。然后94管工上场,只有我一个人,红着一夜没睡的眼睛讲我们的RDDS。先开始自我陈述的时候,极为成功(我工作以后在PwCC做SAP Technical Consultant,看来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有基础了:-))。但是后来评委提问的时候,就基本上爆线了,主要就是在问阿兹猫写的那个核心部分。我已经尽力把我们全班讨论出的大体脉络说的清清楚楚了,但是实际上里面还是漏洞百出。妈的可能是对我们两个94级的学生就搞了个介么牛逼的玩意儿出来心怀不满,评委(大部分是计算机系的老师)甚至在后来对介个东西的版权都产生了严重怀疑。我日,老子只能在台上苦笑。
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的。我们又失败了。
等决赛结束,老师走了以后,94计算机那些傻逼又一如既往的在阶梯教室里面就开始打击我们,营销1班的那些瓜婆娘委培生仍然一如既往地看我们的笑话,程璐他们营销2班的女生仍然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们说这盘的介个玩意儿不知道又是从什么地方抄来的,因为弄虚作假是你们一贯传统。老子想起阿兹猫还在校医院睡起在,我们全班熬个通宵就他妈是介个样子的结果,心头的那股怨气简直要把胸腔撑破,冷冷地对着营销专业的那些傻逼妞些说“我日你们牛逼,你们牛逼他妈的怎么不也去抄一个来给我们来看看!”程璐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这盘连胖子也没有上来当和事佬了,只是上来把我轻轻拉开。然后对着我们班同学说一声“走了吧,还坐着白拿给人挤兑呀?”
我们班连受两次严重打击,损失奥赛选手一名(阿兹猫的老汉儿第二天就飞到西安把他接回武汉养病去了),一连消沉了好几周。自习教室里面也不再乌烟瘴气了,因为根本就没人去教室了,天天都在宿舍睡大觉。每个人都很郁闷,连胖子都很少上窜下跳了,天天拼命抽烟,不吃饭。李书记甚至还专门召集我们开过一次会,要给我们班打气(成都中年女人好象都特别喜欢儿娃子,不求晓的为啥子),结果开了等于没开,因为胖子在学校里面一半的人都没有找到。我那时也跑到交大去了。
Jan 30, 2005 Section 2
那次我在交大住了一周,天天和老颜刘旭跑到交大东门外喝的大醉。于颖蕾好像有了个男朋友,所以暂时没有怎么骚扰我。有点麻烦的是老颜,他和夏蓉出了点问题。
老颜浓眉大眼长相英俊,有一副运动员身板,而且会跳舞,据说跳得非常之牛逼(不过我没去看过,因为根本不感兴趣),所以经常收到女生邀请,周末校园舞会上“教教人家跳舞嘛”,嘿嘿。但是已经有N个女生被他典型的重庆娃娃火爆脾气直接吓飞。而且他一直喜欢夏蓉。据刘旭说,有一次有个女生打扮的花枝招展,在舞会上死磨硬泡,最后终于让老颜答应带着她跳。但是只跳了一分钟不到,那个女生就扭头哭着跑了。刘旭大惊,赶忙把老颜扯到场边上问咋回事。老颜说“她问我她身材好不好,我说还可以,就是胸太平了,而且没求的屁股”,刘旭差点笑死,老颜接着说“龟儿个哈婆娘,老子嘿诚恳的给他建议可以考虑一嘿儿去做手术,她竟然就边哭边跑求了”刘旭只能无语。
夏蓉是个很典型的成都女娃娃,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老颜的这种火爆脾气。而且她从小养尊处优,梦中情人其实是琼瑶花痴小说里头的那种,要柔情款款,彬彬有礼,没事就做白痴状来上一大段无脑表白。老颜当然不符合要求,但是那个济南的波波却非常符合要求。于是夏蓉就有点对老颜若即若离了,再加上老颜一看到夏蓉就不晓得说啥子,一直没有给她真正表白出来过。于是介个关系就比较微妙了。老颜毫无办法,只能借酒消愁。老子本来就是在我们学校被弄郁闷惨了才跑到西交去的,这下正好和老颜两个狂喝一气。
夏蓉晓得我来了,就请我们三个在“川香”吃饭。刚开始我不晓得于颖蕾有男朋友了,看到只有夏蓉一个银来,老子心头就有点发毛。因为如果于颖蕾直接出现的话,反而比不出现让老子一直处于恐惧中的感觉还是要来的稍微爽感一点点。我吃的心不在焉,小心翼翼地问夏蓉“。。。于颖蕾咋没来呢?”夏蓉怪笑一下“你娃头儿现在主动问人家了嗦?嘿嘿,有感觉了哇?”“感觉个铲铲!老子是觉得要死就来个痛快的,我日这个样子提心吊胆的简直恼火!”“你娃还臭屁的很哦。人家于颖蕾上个月已经交了个男朋友了”“我日!真的?”老子心下大慰,马上就和老颜刘旭干了一杯,哈哈。
这时一个女生跑到我们这桌,给夏蓉小声说了句什么。我们转过头一看,那边一桌,7、8个女生,波波正在丛中笑。夏蓉说“我们学生会的来了,让我过去吃。老颜刘旭你们陪到白恼慢慢喝哈,我先过切”老颜一看,眼里马上要喷出火,大吼一声“不准去!”(我日,男儿当如此!)吼的声音之大,整个“川香”的人都往我们这桌看。夏蓉白他一眼“你才怪呢,为啥子不准切嘛”。老颜毛了“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夏蓉说“奇奇怪怪的,你是我啥子人嘛?你凭啥子嘛?”老颜一下子语塞,张口结舌不晓得该说什么好。我和刘旭对望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波波那个瓜娃儿竟然走了过来,这娃1米80好多(目测快1米9了),确实看起比老颜要爽感点。“夏蓉,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啊!”又看了老颜一眼“这傻逼青年是你老乡?” 老颜大怒,刚要起身,刘旭一下子把他按住了。波波过来一把拉住夏蓉的手,牵着她就想往那边走,还扔我们一句“你们是不是想打架?我们那边山东老乡一桌子哎”。我转过头一看,学生会的人那边一桌,6、7个一米八几的山东瓜货正在朝这边看。老子不管他这些,这些娃娃(甚至包括老颜)都是些学生而已,没有几个真正在社会上砍过人。老子打这些简直是so so,我正要伸手去抓啤酒瓶子,夏蓉突然转头对我说“白恼,你好生吃饭哈!”。她话里有话,我只好把手收回来。老颜是兄弟伙,夏蓉是故交,确实两边都不好办。我给老颜倒酒,说“没事没事,我们喝酒!日她妈先忍到,以后再说。”老颜一直郁闷着,喝了几口就醉了,我和刘旭只好把他拖回宿舍切。
在交大住了一星期,刘旭悄悄咪咪给我说现在夏蓉已经和波波经常一起吃饭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学花痴小说上的话安慰老颜“感情这种东西。。。”(日,突然忘记后面的了)“。。。厄,强迫不来,对的,强迫不来!”连我自己都觉得说的简直是屁话。 后来夏蓉也可能是觉得有点过意8去,还是跑过来和我们吃了几次饭。
这一对冤家,后来直到毕业时关系都一直这么若即若离,始终就没有整撑抖过。老颜为夏蓉打过交大学生处的老师,夏蓉为老颜割过腕。但是最后毕业我去和他们告别时,他们之间的关系仍然如同我94年国庆节刚刚见到他们时的程度一样。老颜毕业考上外经贸大学国际金融的研究生,夏蓉毕业通过他老汉儿的关系进了太子党的家族企业中信实业银行总行。两个人都去了北京,然后在老颜上研究生的4年中(读的双科硕士),两个银又开始像在西安交大一样的关系轮回,又若即若离,跌跌撞撞的在北京过了4年。2002年老颜毕业,拿到摩根大通的offer,去了米国。那时候我也在PwCC北京,和夏蓉一起到首都机场去送他。他们两个人足足对望了半个小时,然后互扇一耳光,老颜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安检口,夏蓉拖起我就往候机楼外走。这他妈才真正是孽缘!一如他们两个出生的城市(成都/重庆)一样。后来夏蓉调到了香港中信泰福(荣志健的那个),就一直在香港了,最后好像和一个香港银结了婚。
我在交大呆的有点腻了,就决定回学校去。刚从公交车上下来走进校门,就看见有人在刷海报,我凑上去一看,原来是五一节要开迎新晚会了。我们学校小,不像交大有好几个礼堂/教学堂之类的大场地,可以所有院系同时开迎新晚会。而且那时候我们学校好像还没有正式的礼堂之类的玩意儿(记不太清楚了),一般这种晚会/大会之类的东西就只有借旁边的石油职工礼堂。这个职工礼堂其实是个电影院,是要营业的。所以借给我们只能是白天或者是节假日的晚上。所以那时候我们学校的迎新晚会就是国庆节开几个系的,然后第二年的五一节再开几个系的(马上都他妈要大二了,不知道迎的什么新)。这次五一节是我们管工系和计算机系的开。又他妈对上了,我日!
我们94信息经过了两次严重打击后(尤其是第二次),基本上已经信心尽失,再也没人吼什么踩平计算机了。大家天天混混僵僵,开始和所有正常大学生一样混日子了。反正我们学校又是包分配的,只要能混毕业,就万事大吉。我和大傻又开始狂泡录像厅,基本上每天除了回宿舍睡觉之外都在录像厅里面。看了无数的片子,同时比较大的一个成果就是有一天我们生拉硬拽着老史去看了一个通宵夜场,放了几部3级片,到凌晨时老板还加了一个动物世界。完完全全给老史扫了盲。回来后我们发现老史偶尔目光呆滞,而且经常用一种骇人的眼光盯着营销专业那些花枝招展的女生看。有一天我们几个在自习教室抽烟乱摆时,守哥给我们说老史有天突然问他“你们朝鲜族和我们汉族的是不是一个人种?”,守哥拿不准,说“可能是吧”。老史沉默半晌,问“那英姬下面的毛是什么颜色的?”幸好那天守哥心情好,不然立时可能就要把老史打趴下。守哥说“我操!你丫和我去洗澡看我的不就知道了。”
我们大惊,一致认为介个问题有点严重。马上让德仔去把老史叫来。老史混混僵僵的走到我们面前,大傻说“你丫没事吧?”,我说“老史,你丫还是赶快谈个女朋友算了。看上营销的谁了?让胖子去说!”,德仔说“我家里有很多好东西啦,下学期我给你带过来啦!”。老史无辜的看着我们,说“我要专心学习,毕业分回家,争取分到我们地区一级的XX局里面。然后再让我妈给我说个媳妇。” 我说“妈你那时候还看得上你们农村的啊?”,老史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句很骇人的话“是女的就行!”,然后目光呆滞的转身离去。我们面面相觑,妈的老史这样下去多半要出问题。大傻说“管他个求!”
天气渐渐热起来,快要五一节了。阿兹猫也从武汉回来了,听说了我们在编程比赛上的遭遇后,大怒“尼玛我高一奏四奥赛国家选拔队的队员,搞介些玩意儿还不是小菜一碟!计算机系的竟然介样缩,介尼玛太寒掺人了吧?!”拿着装着程序的磁盘就跑到李书记那里去要投诉,李书记安慰了他好一会儿,说明年比赛再来。
阿兹猫气鼓气涨的走回自习教室,我问他“结果?”他说“没结果,就他妈这样了。对了李书记叫你去一下。” 我一惊,妈的李书记这时候找我干什么?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所作所为,好像没有什么破绽,于是往系总支办公室走去,心里面还是在一直在打鼓。
李书记见我进去后,先让我坐下,然后还我给倒了杯水(我晕,老子差点手脚都不晓得怎么放了)。李书记也坐下来后,先对编程比赛的事对我表示歉意,然后对我们班大加赞赏。说我们班集体荣誉感强,有拼搏精神,是我们管工系的骄傲,以后就看94信息给管工系长脸了,云云。老子晓得前头的都是糖衣,就等着她后头的炮弹了。李书记盯着我看了一下,突然用成都话和蔼地说“白恼,你觉得你们94信息如何喃?”我愣了一下,也用成都话说“啥子如何?”,“就是你觉得你们班在我们管工系影响力如何?”“这个啊。。。可能还。。。一般嘛,文科专业的都喊我们。。。”,她一下笑了“我晓得,喊你们流氓班。那是因为互相不是很了解造成的嘛。当然,你们基本上全是男生,可能很多时候是有点大而化之的就是了”,老子心头在想,可能不止大而化之哦,李书记给我们戴这么大的高帽子,妈的到底想干啥?老子又有点发毛了。
李书记接着说“我晓得,你们几个娃娃,在你们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基本上你们班同学都听你们的,甚至营销2班的班长张俊都要听你们的。我已经问过了小张老师了(我们班的小mm辅导员),你们几个基本上都是大城市的,可能确实在眼界、个人能力这些方面,还是很有出众的地方的。袁向明一个(胖子,北京),你一个(成都),何枫一个(大傻,西安),金守男一个(延吉),郑稚晖一个(阿兹猫,武汉),对不对嘛?”我傻逼一样的点了一下头,她又接着说“现在马上就要五一节的迎新晚会了,你晓得的,计算机的那些瓜娃子些(???我没听错嘛?)又和我们峁起了,这盘问题比较严重,计算机系在5月1号晚上,我们系在5月2号晚上。但是现在系学生会基本上连个眉目都还没有搞出来,不晓得她们到底在干些啥子。所以,我想你们,你们94信息的男娃娃些,管工系的系宝,能不能帮助一下?”我操!这个高帽子简直太骇人老,“系宝”!老子当时差点没从椅子上唆下切。“不是喊你们上切表演,是喊你们帮助,我晓得凭你们的能力,是能够搞得好的。从足球联赛和编程比赛我就看出来了,你们脑子活,荣誉感强,而且非常有拼劲”,李书记又顿了一下“你是我成都老乡,我直接给你说,这次晚会无论如何都要把计算机比下切,不然。。。你晓得的,白楼(学校的行政楼)里面还是很复杂的。。。我的压力也非常大,你懂得起嘛?”我一下子明白了,李书记从我们进校开始就到管工系来主抓我们这个系,但是现在快一年了,管工系都还没有真正露过一次脸。
我又听着李书记滔滔不绝的威逼利诱了一大通,最好想了一下只好说“那我们94信息尽力嘛。。。能不能找外援?”她一下子笑了“我知道你要问这个。这是文娱晚会,不是比赛,当然可以找。校内校外的都可以,只要是高校学生就行了”。我心想,能够找外援还稍微好一点点,不然现在到五一节只有2周时间不到了,那他妈只有把人逼死。李书记又说“那就这么定了。你下去后和袁向明(胖子)商量一下,你们去搞吧。”我起身走到门口,李书记又突然把我叫住“白恼,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我茫然,她又说“一个因为你是系上我唯一一个成都老乡,靠的住,第二个嘛。。。是因为有人向我推荐过你”。我日!是他妈的哪个缺德鬼?我小心翼翼的问“是谁啊?” 李书记说“别问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必须要把这次这个事情搞好”
我闷闷不乐的下楼,妈的老子怎么碰上这种破事?我在楼道里面用四川话大吼一声“我日啊!”走到我们班自习教室,踢开门,那几爷子上来问“没事吧?”,我极度郁闷的把事情给他们说了。左右看一圈“妈的胖子呢?” 守哥说“他去西北政法玩了,可能晚上才回来” 我日!没办法,只有自己先去摸下情况了。我想了想,应该是系学生会的文艺部在准备晚会,就问“你们知不知道系学生会的文艺部长是谁?” 大傻说“不是那个冰山吗?” 我日,老子这下彻底晕求了,怎么又是她!
我慢慢旋到我们系教学楼的地下室,系上的学生会和各种学生协会全部在这里。以前都没怎么来过,一直觉得玩这些的人都是妈些找求不到事干的,还不如出去喝一盘来求的爽感。我找到写着“文艺部”牌子的一个房间,从门上的小窗户往里看,冰山正带着几个女生在压腿(芭蕾舞?),还有4、5个女生站的整齐一排,好像在练朗诵,像他妈僵尸一样。我正准备来个习惯性的一脚踢门,突然发现冰山腿上穿的是那种练舞时穿的黑色的很薄的紧身裤,勒的。。。还比较巴士(条子盘子综合一下,92,比于颖蕾好,但比夏蓉还是差点)我日,以前杂没发觉呢?我迅速YY一下,然后带着满足的笑容一脚把门踢开。
练朗诵的一排女生正在忘情的陶醉中,被我“嘭”的一声踢门声打断,都把眼睛鼓得像牛眼睛一样把老子盯到。 我对着她们吼一声“看个屁啊看,妈没见过啊!”。转头对冰山说“程。。。那什么。。。”(我日又忘了!)冰山白我一眼说“我叫程璐!” “哦,你出来一下” “干嘛?” “你出来不行啊?”“那你先出去”,我转身退出来,妈的过场还多!
等了4、5分钟,程璐出来了,顺手把门也带上了。地下室的过道里就剩我们两个人,她已经把紧身裤换掉了,穿了一条牛仔裤,脑后的发结也解开了,头发披在肩上。 我说“那什么。。。你们五一晚会练的怎么样了?”“关你什么事?”“李书记让我们信息班来帮助组织这个晚会”“那关你什么事?要来也该你们班团支书来” 我操!他妈的好心还当驴肝肺,你牛逼吧,你牛逼老子不管求了!我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突然想起94信息的团支书不就是我吗!我转身回来说“妈我就是团支书”。他很惊讶“你是信息班的团支书?”“我操就你能当团支书?”“你早上又没刷牙吧!”(为什么要说又?)
她想想又说“袁向明不是你们班的班长兼团支书吗?”。我点上一根烟开始抽“胖子只是班长,我才是团支书。系里面开会我从来没去过,都是胖子一个人去。”她斜我一眼“哪有你这样当团支书的?”“我比胖子牛逼,行了吧!”她撇撇嘴,把脑壳转到一边切不理我。
老子想了哈,李书记这个任务已经交待下来了,而且李书记平时对我们94信息确实不错,和我又是老乡,我们帮她把这个事情弄好就行了。而且是宿敌计算机系,本来就该黑起屁儿弄。老子来是做事情的,不是来怄气的,没必要和这个程璐斗嘴。先把关系搞熟再说。
于是我说“我们94信息确实是来帮你们忙的。哦,对了,我叫白恼”
“我知道你叫白恼”
“我是成都的,你是哪的?”
“我知道你是成都的,我是杭州的”
我惊异“妈你咋什么都知道?”
她冲我翻个白眼“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啊?”
我没听出来她话里有话“行行,你牛逼,你聪明,行了吧?说正事吧,到底准备的怎么样了?”
她抿了下嘴,顿了一下说“八字都还每一撇。。。”
“我操咋会这样?你们应该早就在准备了啊”
“。。。找不到人,我们班的艺体生基本上都是学画的,搞体育的,只有两个是歌舞的”这个倒确实是,我记得当时营销2班的艺体生弄的玩意儿全是些怪眉怪眼的,啥子雕塑的,油画的,击剑的,武术的,反正都是些不招人看的东西
“那营销1班的呢?她们不是也有很多喜欢唱歌跳舞的吗?我看她们天天都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很!”
“。。。她们很多都。。。她们参加计算机系的晚会,不愿意参加我们系的”
我日!老子脾气又上来了“我操他妈又是那帮傻逼妞!日他奶奶的!”
程璐瞪我一眼“你吼什么吼?这是在地下室,你以为是在你们班那个土匪窝啊!”
我想了想,说“现在的节目可能都是经济和财会的出的吧?”
“主要就是他们两个专业的,才8、9个,根本不够”
“那你把节目单拿给我看看”
我拿着节目单看了看(说老实话我根本就不懂,我只想看看有没有特别能镇人的节目)“。。。咦,怎么没有芭蕾舞?你不跳了?”
她轻轻的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会跳芭蕾舞?”
“听李云峰说的,为嘛不跳?上了多镇人!”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高二练舞弄伤了脚,就不能再跳了,现在只能自己做一些难度不大的简单动作。”
“哦,不过。。。你刚才的穿那个黑色的紧身裤真他妈。。。好看哎!”
“。。。色狼!”
我看看时间该吃晚饭了,就对她说“你等我一下”。然后跑上2楼我们班自习教室,进去一看,胖子已经回来了。他冲我喊“我操,哥们儿,向计算机系报仇的机会又来了哎!”我日,这娃看来已经被李书记找去说过这事了,又恢复了吃了蓝色小药丸上窜下跳的样子了。我给胖子说“你去地下室叫上冰山,我去找张俊,其他的哥们儿,都他妈去‘老虎菜'!谁的粮草还有?”大傻说“我昨天刚回家拿了,晚上我请!” 阿兹猫问“为嘛喝酒?”我大声地说“他妈的我们要雪耻!!”